确定了死在暗河里面的焦尸正是自己的侄子朱允之后,朱棣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了地。
回到面皇宫的路,姚广孝师徒俩走在最后。等到前面的人走远之后,灌无名突然低声说道:“你的术法呢?被吴勉封印了,是吗?”
姚广孝没有理会自己弟子言语当的无礼,他微微一笑之后,回答道:“输给了吴勉一盘棋,术法是赌注。这样也好,没有了术法和尚反而看的更清楚了……”
“姚广孝没有了术法,怎么看都是个笑话……”灌无名深深的吸了口气之后,不再理会自己的师尊,当着和尚的面催动五行遁法,消失在了和尚的面前。
此时,暗河当空荡荡的只剩下了姚广孝一个人,和尚转头向着身后走了过去。走到了刚才那个所谓的焦尸烧痕的位置旁,随后在地捏起来一小撮白色的灰烬。
将这白色的灰烬凑到了自己的鼻子下面闻了一下,姚广孝的脸便露出来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容,自言自语的说了两个字:“浊脑……”
此时,在秦淮河的一艘大船,小皇帝朱允在郑军等人的护卫之下,弃了小船登了大船。大船的甲板已经站着一位白发男人,看着他们船之后,对着朱允说道”“还以为你会和京城共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