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翰看着独自一人前来的约翰。
“我亲爱的哥哥,我可是来放你出去的。”约翰看向柳成翰。
柳成翰弄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有这么好心?你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可约翰却说自己并没有想江玦黎死,也没想过父亲会这么决绝,让柳成翰亲眼去确认一下也好,毕竟他一走,父亲就会知道谁才是真正站在他那边的人。
柳成翰听着约翰的话,也不计较真假,连夜逃了出去,坐上了去往马尔代夫的飞机。
清晨,沈时醒来发现嗓子说不出话,就要喝水,当清凉的水流流过嗓子,沈时睁开了眼。
入目确是一片苍白,床边是果果和豆豆。刚刚是豆豆拿着杯子给她喂水。
只是,为什么会到医院来呢。
听着豆豆和果果的叙述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晚上在窗边睡着了,早上豆豆和果果醒的时候发现窗边的自己生病了,于是叫救护车送来了医院。
看着好似一夜成熟的豆豆,沈时心里感慨万千。
这段时间的事真的是一桩接着一桩,根本没有停歇的时间,硬生生的让豆豆一个小孩思考起了大人的问题。
“是妈妈对不起你们。”沈时搂着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