玦黎不能忍受的是不能碰沈时这件事。
听完这话,江玦黎急匆匆迈出去的脚步顿时收了回来,他顿在原地,返回到实验室的椅子上。
“有烟吗?”江玦黎抬起眼眸,昏暗的看着托尼。
“没有,实验室是禁烟的。”托尼摊开手,只希望江玦黎能够接受这个事实。
“托尼,你说,我跟沈时是不是注定是没有缘分的。否则,为什么每每我们两个要好的时候,命运总是会给我们狠狠的一棒子,打的我们两个措手不及。”江玦黎幽幽的说着,眼神看向窗外,似乎在从窗外寻找着答案。
“现在也不是一定的,说不定是不会传染的,也说不定我就能找到办法了。”托尼不太理解他的意思,仍旧是以为江玦黎只是在抱怨不能接触沈时的事情。
接着,江玦黎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无声的往外走着。
虽然托尼觉得江玦黎的样子不太正常,但是那个时候他以为江玦黎只是郁闷而已,没有想到江玦黎是在下着决心。
回到袁林凯的别墅,江玦黎刚进门就听到沈时银铃般的笑声。忘记了有多久了,沈时的笑声不再是因为他了。江玦黎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从门边眺望着在草地上的沈时和袁林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