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样了?”沈时有些紧张的问着托尼,江玦黎见她这么紧张的表情,脸色掠过一丝不悦。
“没事,吊几天水就好,死不了。但是下一次,就不一定了。”托尼说着,瞄了眼江玦黎的脸色,果然很是难看。
“好好的,怎么会这样!”沈时听到这话,心里越发的有些着急了。
“喝酒,不,准确的来说是酗酒,胃出血已经算是轻的了。”托尼说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袁林凯胃痛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他自己竟然一点儿也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还这么放纵自己,真是不要命了的。“有空,你还是劝劝他吧,除了你,恐怕也没有人能劝他了,听说他的父亲也已经被他气的生病了。”
沈时听到托尼的话,心里很是自责和不忍。如果她不向袁林凯求助,大概袁林凯也不会抱着这样的希望回来,至少他的身体还是好好的。
“玦黎,我想在这里陪着他一会儿,我欠他实在太多了。”沈时红了眼眶,将头深深的埋在了江玦黎的怀抱中。
江玦黎是很想拒绝的,但是看着沈时的眼泪,他还是没有将那拒绝的话说出口。他默默的摸着沈时的脑袋,安慰着沈时,努力压抑着心里的那一丝不悦和怀疑。
袁林凯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