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抚摸一下江玦黎下巴的胡茬,但伤口一阵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了呻吟。
“小时,你醒了。”江玦黎听到她的呻吟声,猛的睁开眼睛,声音沙哑着显得很是憔悴。
“嗯。”沈时虚弱的点点头。
“还疼吗?伤口?”江玦黎红着眼睛,满眼的后悔。
“不疼。”沈时扯着一丝笑容试图安慰江玦黎,不小心扯到伤口,她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别动,我叫医生。”江玦黎手忙脚乱的放下握着的沈时的手,走出去叫医生。
沈时的目光跟随着江玦黎的背影,这样手足无措的江玦黎才像她最初爱上的那个人的样子。
沈时在医院一躺就是半个月。起初的一周,江玦黎连沈时起身都不让她起,自己也几乎不离开病房。要不是沈时嫌弃江玦黎身上有味道,江玦黎有洁癖的人,连澡都不愿意洗。每每看着江玦黎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窝在一张小床上,晚上还偶尔会掉下床去,沈时既心疼又甜蜜。
“诀黎,你回去吧,我已经快好了,你不用总守在这儿的。”沈时一边啃着江玦黎为她削好的苹果,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
“我愿意守在这儿。”江玦黎倔强的说着,一边不浪费时间的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