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亲带故的,他又非常信任你,你竟然一走了之,你的良心让狗吃了是不是?”
看到老陈突然的义愤填膺,打断了自己的盘讯计划,姚助理不明所以的看着老陈脸上凝结的仇恨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为好。
“是的呀,我后悔,我后悔死了,”张全喜揪着自己的头发,打着自己的头,痛哭流涕。
“你后悔什么?是后悔没有和郝总说明白盖房子的事情吗?”姚助理问。
“嗯嗯,是的,我后悔没有理直气壮的将这件事情给郝总说明白,如果说明白了,郝总肯定能看出来沈家父子的险恶用心,肯定不会上他们的当的,那现在我能够怎么办?你说,需要我怎么做,才能减轻郝总的罪过?”
张全喜擦了一把脸,用希冀的红红眼神,热切的望着姚助理,好像姚助理有什么锦囊妙计似的。
姚助理明白自己要说什么:‘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搜集沈家父子俩掺假的证据,其实所有人都在怀疑他们,但是没有证据,你们知道公安局是讲究证据的,没有证据就得释放他们两个,’
“那这么说沈家父子现在已经被关到公安局了吗?那郝总呢?是不是也在公安局呢?”
“是的,也在公安局,但是性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