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样,柔软,需要人保护,如果这些,程放都可以给她,作为珍妮最好的朋友,沈时也很放心将珍妮交到程放的手上。
“水……我好渴……”
病床上的珍妮盖着被子,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俏皮的鼻尖上,也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
程放轻轻的抽来珍妮一直紧握着自己的手,起身将桌子上方才沈时端过来的温水端在了珍妮嘴边,轻轻的扶起虚弱的珍妮,示意她水就在唇边,只要轻启朱唇,便可喝到这杯还带有温度的白水。
可是珍妮却虚弱的没走任何力气,发烧着的自己竟然有一些恍惚,仿佛回到了六年前的那个冬天,自己也是突然发高烧,那个在心底最最角落已经被尘封的人,就像今天这样,将自己温柔的抱在怀里,自己好想再像六年前那样任性一次,就再任性一次。
“你喂我……”
朦胧中的珍妮,按照记忆中的方式,虚弱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渴望。
程放当然记得,在英国那个飘雪的夜晚,生病的珍妮就是像今天这样,依偎在自己怀里,想要喝水,却用柔弱的声音提醒自己,希望自己能够用嘴巴把水喂给她。
程放轻笑,这个傻姑娘,还是像以前一样,生病了还是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