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江玦黎生了豆豆,能为江玦黎做的已经寥寥无几。
沈时一个人窝在沙发上,任由着思绪蔓延着。
压抑的情绪,仿佛一直张着獠牙的怪兽,一点一点的吞噬自己。
江玦黎已经都在又一次筹备两人的婚礼,而沈时却越来越觉得不安,仿佛下一刻,自己就要失去江玦黎一样。
自己除了江玦黎,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眼角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流下了孤寂的泪水。
天色已经渐渐的暗了下去,沈时一个人,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
江玦黎也不知去了哪里,去为珍妮提了车,也没有再回来。
“就这样留小时一个人,真的好吗?”珍妮坐在江玦黎的副驾驶,关切的问着,侧过头去,只看到江玦黎面无表情的侧脸。
江玦黎没有说话,只顾着自己一个人冷漠的开车。
珍妮见江玦黎没有回应,便也不再追问,她隐隐的感觉到,刚才那个突兀的没有被接起的电话,仿佛成了一道无声的沟渠,足足将本该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分离。
结婚之前最忌讳的,便是还有一些没有说开的隔阂。
而现在的江玦黎和沈时,便是这样的两个人。互相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