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彪沉吟一阵,这才开口,轻轻念诵,“重九开秋节,得一动宸仪。金风飘菊蕊,玉露泫萸枝。睿览八纮外,天文七曜披。临深应在即,居高岂忘危。”
声音激昂,语调极高,犹如大鼓金钟,声传在四方。
整个白阳酒楼的二层、三层的文人,都可以听到,只是韩彪对声音的控制非常的粗糙,并没有到入微的境界。
声音轰隆不绝,白阳楼都被震动的发颤,有些地方,尘埃飞扬。
大老爷心中有些不喜。
诗句很是不错,只是这韩彪太过轻浮,过于卖弄了,真正的有学问的人,方知天地广大,人才辈出,绝不会因为做了一首不错的小诗而就如此的张狂的。
“好一句重九开秋节,正是说咱们举办这重阳诗会,开篇就点题名义,不入俗流。”
“金风飘菊蕊,玉露泫萸枝,如斯美景仿佛尽在眼前,一幅绝美画卷徐徐展开,诗中有画,画中有诗,乃是一绝。”
许多韩彪请来的文人,当即对韩彪所作出来的这一首诗,赞不绝口起来。
确实,韩彪的这首诗,很不错。
这些人,夸起来,只把这首诗,说的是人间无,天上有,仿佛是只有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