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就说昨天篝火玩会上,季安宁的表现和说辞,他们这些军人就很欣赏季安宁的性格。
有人带路,季安宁自然是愿意的。
风声一阵阵刮着,季安宁跟着他沿着水泥路,一直往里走。
等到了他们宿舍楼,季安宁就不方便再往里走了,则是站在距离宿舍楼的两百米之外等着。
她就站在一颗颗常青的松树下,这会儿是午休时间,所以外面并没有人。
时而有路过回宿舍的军人,也会朝着季安宁喊一句:“嫂子。”
等了不一会儿,她就看见从宿舍楼口跑出来的男人。
他身姿挺拔,就连跑起来的姿势都带着说不出的诱惑感,白晃晃的日光下,男人深邃的五官的越来越近,然后立定在离她不到两步的距离内。
黑漆如墨的眼瞳仔细望着她,嗓音带着一丝喑哑:“出什么事情了?”
顾长华瞧着季安宁两个脸蛋冻的通红,眉头微皱,带着季安宁往回家走:“出来怎么不将围脖戴上。”
季安宁下意识摸着冰凉的双颊:“忘了,刚才丫丫打电话来,说爷爷摔了一跤,现在已经被送去医院了,好像摔得不轻。”
冬天本来就是冰天雪地,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