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季安宁也会抽空到影像厅,陪彩蝶说说话。
正月初十这天,她一如既往的到了影像厅。
这几天,汪冬月倒是没有再过啦闹事了,可彩蝶的脸色却越来越不好了。
哪怕是再厚重的妆容,也掩不住的她脸上的憔悴与疲惫。
今天彩蝶穿着一条粉色绘牡丹描边旗袍,她坐在柜台前,神色暗暗,唯有见到季安宁这个朋友,她面色才提起了一些。
勾起唇角,很自如的帮季安宁放了歌。
这倒是让每天来蹭歌的季安宁有些不自在。
她看着彩蝶另一身旗袍,微微侧了脑袋:“彩蝶姐,我看你总是穿旗袍,你很喜欢旗袍吗?”
不得不说,穿着旗袍的彩蝶,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不风尘,反而透着几丝悲凉。
彩蝶笑着:“不是。”
她的目光渐渐拉远:“这些旗袍都是我妈妈生前给我做的,我想把它穿完。”
这话,季安宁听着别扭,却没有深想。
以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让季安宁印记在心里,久久不能忘怀,哪怕她当初听出一点端倪……
彩蝶手指抚在旗袍上,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