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夜里就收拾好放在客厅了，此时外面还是一片漆黑，没到天亮的时候。
季安宁在外面吃了一个小面包填饱了肚子，这才又进了房间一趟。
她夜视不好，总是要拿手电筒照明的。
她已经尽量拿手抓着光线了，可还是惊动了顾长华。
睡在地铺的顾长华翻了一个身子起身：“老婆。”
初醒的顾长华，嗓音还带着一丝丝喑哑，他凝神望着季安宁。
季安宁轻轻点头，就瞧顾长华窸窣的穿衣服起身。
顾长华带着季安宁出了房间，“几点了。”
“马上五点半了。”
昨天夜里，季安宁又给蓝玉打过一次电话，告诉蓝玉明早六点见面，直接从家属院出发，距离六点，现在还有半个小时。
“困不困。”顾长华搂着季安宁，瞧了眼外面，外面才透了一点光，但还是雾蒙蒙一片。
“昨天睡得早，现在还好，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你别管我了，再去睡一会儿。”季安宁想要推着顾长华进房间。
可顾长华身子重，季安宁想推也推不动。
季安宁没得办法，只好原地不动的看着顾长华。
“我不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