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义回过神来,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摇了摇头。
“这就怪的,我看你刚才身体都伸在窗外,以为你看到了?”中年人心有余悸,刚才的声音太响,仿佛爆炸了一样,吓的差点心脏病发作。
“是啊,你都坐在这里,怎么会没看到?”
“不会是他砸的吧?”有人小声说道。
“这是防弹玻璃,他用什么东西砸?而且光砸的话,也不会一下子把整块玻璃都砸碎了。”
人群在他附近议论纷纷,很快连其他车厢的人都跑了过来,一时间犹如无数的苍蝇一样,在陈守义耳边嗡嗡直响,听得他脑仁隐隐胀痛,心中生出一丝烦躁。
而且破了一扇窗户后,风变得极大,吹的他眼睛都有些不舒服,他站起来拿过行李,准备换个位置:
“麻烦让让!”
说着他挤开人群。
“这不会是心虚吧!搞不好还真是他干的?”
陈守义听得不由脚步一顿,神色冷了下来。他本就刚刚感觉死里逃生,正是情绪不稳,无比烦躁的时候,此时被人无端指责,心中顿时忍不住腾的生出一股邪火。
他转身循着声音看向那位说风凉话的带眼镜的青年:
“你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