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旁的薄棉被,把一脸倦容的王励盖上,叹了口气,往一旁椅子上的张坎文看去。
从王励出生到现在,经历诸多劫难,但在他受苦的同时,张坎文也为此付出了巨大代价。尤其是这一次,张坎文更是一身曜石尽皆破碎,修为跌回到了点穴期。
当初是我执意要保住王励的,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亏欠了张坎文太多。
他们文山一脉命运多舛,当年的文相如此,张坎文赵丁午老先生如此,张文非如此,如今他们文山一脉仅剩的张坎文和王励这师徒二人亦是如此。
正愧疚间,张坎文却似乎恢复了几分气力,吃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蹒跚着挪到床边,一边往王励身上看去,一边虚弱的声音开口对我问道,“王励怎么样了?”
不等我回话,他已经看到了王励此时安然入睡的模样,满脸倦色的脸上,顿时露出几分欣慰,转过头,对我道,“这次多亏你了。”
看着他虚弱的样子,我心里有些难受,要是我再早回来一些,估计他就不会是这般模样了。
我没再提王励,而是对着张坎文叹了口气,开口道,“张大哥,你的修为……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恢复。”
张坎文脸色却很平淡,浑不在意一般,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