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躺在坟茔里的母亲,也同那时一样,不话,只是柔柔的看着我,心把我蓬乱的头发理顺。
和父母告别之后,已经黑了,我一路恍恍惚惚地回到了胖子家里,看见胖子在和林叔唠些家常,我也没有打扰他们,自己往偏房里走去。
我前脚刚踏出堂屋门口,就听见林叔得声音从里屋传了出来:“三娃回来啦,还没吃吧,下午我煮了些吃的,在灶房的大锅里给你热着。”
听到林叔得话后我一时间怔住了,心里泛起阵阵暖意,上一次有人这么喊我吃饭,那还是在家里和爸妈一起的事了,再次听到这样的话语,忍不住鼻头泛出一丝酸意。
“嗯好,林叔,你好生歇着吧。”
我眨眨眼,朝着屋里应了一句,然后一路跑到灶房,将大锅里热腾腾得饭菜端了出来。
林叔做饭的手艺,只能用凑合来形容,但家乡的味道依旧在里面。自父母亡故,这几年里,我一直在外面东奔西跑,疲于奔命,虽山珍海味,琼浆玉酿也都尝过,但是却根本就没有好好安下心来吃过一顿饭,更别提在这样的环境下吃几道家乡菜了。
虽然只有一大碗米饭和三个菜,但这一顿我却吃得格外的香,每一口都细嚼慢咽,将所有得饭菜都吃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