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姜子文变得越发亲近起来,一口一个周兄,叫的好不亲热,继续道,“周兄此言差异,凭你这份修为,便是在洞福地之中也足够耀眼,怎么可能是无名之辈?姜某不才,在苏杭之地经营着一些本生意,对凡俗界的事务也还算得上了解,不知道周兄平时居于何处?”
居于何处?
我看了他一眼,不知他何意,但还是点头回答道,“深圳!”
姜子文一笑,“那咱们的距离倒是不远,将来若有闲暇,姜某必定去深圳登门拜访,到时再跟周兄促膝长谈。”
这人处处透着古怪,不过我看他境界也不过印章后期与我相仿,心里也没怎么在意,又寒暄两句之后,终于把他打发了。
姜子文走之后没一会儿,王灿便过来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王灿脸上挂着笑,找到我之后,便笑嘻嘻的道,“圣人,您之前不是好奇真龙脉会怎么移动么?您往台上看便知道了。”
我依言往主席台了看去,霎时便挪不开了目光。
原本空无一物的主席台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块巨大石碑。这碑身自上而下分作三层,每一层都有十个乃至数十个格子不等,这些格子中,有的有一点亮光,有的有两点,三点,但最多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