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阵法,压根一点主动进攻的意思都没有。阿福那边则要激进的多,没多久便各自祭出了阳神,以阳神斗法,一招一式都凶险到了极点。
最轻松的则是我这边。我本来是准备动用卸甲剑的,但等对面的印章师出手之后,我发现他的实力的确只有师后期,与昨日一般无二,并无什么隐藏手段。所以,我干脆也没用卸甲剑,只靠着一些简单的法诀与其交手。
此时我已有师中期修为,加上巫道双修,本身实力便不比对方弱,颤抖片刻之后,彼此斗了个旗鼓相当。等彻底摸清对方实力之后,我也不想再夜长梦多,直接祭出自己的师印章,逼得对方也不得不将印章祭出。
我的师印章有四字,且因巫道双修的缘故,大也不比对方差,精粹程度更胜于他。祭出之后,我毫不犹豫,操纵着印章,便直接朝对方头顶的印章镇压而去。
姥岑的印章师似乎也被激出了血性,目光中凶戾之色一闪,干脆不躲不避,也操纵着印章迎了上来。
两枚硕大的师印章,猛地撞到一起,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碰撞之后,我的师印章依旧留在原地,对方的师印章则是明显有了破损,一股明黄色的气流从内飘出,印章明显缩了一圈,悲鸣着回到那姥岑师的头顶,缩回百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