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之后,让他一路把我送到下榻的宾馆外面,然后才拎着徐林下车,回了宾馆。
到了自己房间后,我没着急审问,而是盘膝坐下,略作调息,带体内道炁恢复之后,才睁开眼,朝徐林看去。
此时他也正抬眼看着我,跟我目光一碰之后,他忙低下了头,一脸凄惶的焦急开口道。“前辈,在下实在是有眼不识泰山,没发现前辈您也在那里,否则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对您出手啊,前辈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吧。”
这人倒是光棍。一把年纪了,一口一个前辈,叫的毫不尴尬,反而还透着一股子亲热劲。
我淡然道,“饶不饶你不在我,而在你。你只需回答我一个问题便可。”
“什么问题?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听到我的话,徐林立刻出口保证。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道,“问题很简单,你为何要得到那枚冀州鼎?”
“这…;…;”徐林微微愣了一下,不过马上便堆笑道,“这个问题简单,那枚冀州鼎,一看就不是凡物,听刘庆基他们说,这鼎之前又是冒烟又是闪光的,肯定是件好宝贝。这种好东西,谁见了都得起贪念,在下也不例外。”
“仅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