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光茧引发开来,硬生生的扛住了我这一击。
当初袭杀张秉承时,我和张坎文俩手,尚且拿陆承平没有办法,但今时不同往日,这短短数月时间,我和张坎文的实力都有了极大的提升,此时根本不用张坎文出手,单我一个人,也不会让陆承平轻易跑掉。
受了我一击之后,陆承平虽然站着没动,但他周身那白色光茧却黯淡了一些,显然这白色光茧也不是万能的,只要力量达到一定层次,依然可以破开这种保命的防御。就像当初我用银符击杀陆振阳一样。
而那单丰更是不堪,手里的画轴直接残破开来,胸口也破开一道口子,脸色蜡黄,显然受创不轻。
我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血梅法器,对其威力颇为惊叹,怪不得当初血梅真人凭这法器闯下偌大名头,单论攻击力,这血梅法器,比之阴阳阎罗笔也不遑多让。
简单看了一眼血梅法器,我便移开了目光,心中带着警惕,准备随时追击他二人。
陆承平这家伙上次跟张坎文交手时,发现不敌当即便逃开了,这次显然也不会死战。而从某方面来说,他是文山一脉的生死仇敌,不管张坎文还是我,这次既然遇到了他,绝不会再让他轻易逃掉。
我已经做好了追击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