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就是不同意我们走进去,说是新生儿太脆弱,我们进去的话,身上携带的任意一种病菌,都有可能导致极严重的后果。
最后情急之下,王坤告诉那医生说我们是来给孩子看病的。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那医生干脆直接板起了脸,硬梆梆的说道,“你们信不过我们医院,可以给孩子转院治疗,但不能这么乱搞,只要还在这里,就得听我们。当然,我不建议你们转院治疗,我们这里已经是国内新生儿方面顶尖医院,而且孩子也经不起转院的折腾。”
说完,这医生胳膊一抱,显然是准备跟我们耗下去了。
我和王永军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人家这医生实际上也没错,尽管我对医院不太了解,但也知道这种重症无菌病房是绝对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只是现在情况特殊,玄学方面的事,跟一个西医根本讲不清楚。而且这医生说的也没错,这孩子太脆弱,现在必须在这无菌病房里才能活下去,根本没办法转出来。
就在我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周先生?”
我转头一看,一个穿着白大褂,头发梳的笔挺的中年医生急匆匆朝这边走过来,双眼直盯盯的看着我,一脸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