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接她的话,只是道了谢之后,便站起身来告辞了。
谢成华还在店里等着,这件事还是得回去跟他商议一下,看能否想出来什么好办法。
我回到店里的时候,谢成华正坐在大厅的椅子上,手里拿着固定电话的话筒。半悬在空中,满脸呆滞的神情,等我进去之后,他才反应过来,一脸凄惶的把电话放下。
然后他或许是看到我的神情也不太对劲,疑惑的开口问道,“东家,你……你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在他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叹了口气道,“刘哥这回麻烦有点大,咱俩合计合计吧。”
谢成华显然还处在刚知道这个诡异情况的震惊之中,对我点点头,但嘴上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目光还有些发直。
我也没再问他,而是自己思索起来。
说实话,刘传德不是什么好人,包括此时在我眼前的谢成华,当初的玄学交流赛上,两人战败之后,双双起了投靠南洋道派的心思。毫无一丝民族大义可言。但讲道理的说,他们无非只是普通升斗小民的思想罢了,当时性命受到威胁,不投靠的话,体内降头就要发作。这种情况下,民族大义放到第二位,也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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