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赵丁午这些年支撑文山一脉,但你可知当年就是他,为了夺取文山一脉的传承,害死我胞兄,我父亲也因为这个消息,抑郁而死?天幸上苍有眼,这无耻贼子自己也废了一身修为,这才最终没能得逞。你身为外人,不知当年真相,还异想天开要为人主持公道,实在可笑至极!”
这番话语让我再度摇头,虽然他说的没错,我不知道当年的内情,一切都是他和赵老爷子空口直说,但最基本的判断力我还是有的,赵老爷子不是傻子,如果真像他说的为了图谋文山一脉的传承,设计陷害张秉宪,能最终让自己的修为和天赋俱毁?
而且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他能把文山一脉的传承授予张坎文兄弟二人?
张秉承的话根本就站不住脚。
我摇摇头,伸手拿出了阴阳阎罗笔,对他冷冷说道,“是非自有心证,今日我来是为杀你,尽管你恶贯满盈,但终究算是文山门内之人,今日我就用这文山一脉的传承法器取你性命!”
话音刚落,张秉承也不甘示弱,抬脚往前走出一步,手里一扬,同样祭出自己的一条腊梅枝条状的法器,不屑回应道,“无知小儿,真当老子是陆子峰那种废物?废话少说,纳命来!”
随着他的话声,手里的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