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多,他们的话顿时引起了很多人的共鸣,会场上至少有一半的人开始低声抱怨,说这件事是我引来的无妄之灾,若不是我有错在先,得罪了南洋人,也不至于带来现在的后果。
听到他们的话,我心里一片阴冷,就是同样的一群人,几天前还信誓旦旦的说着,不能让南洋人骑在我们头上,现在技不如人的时候,浑然忘了自己的豪言壮语,反而互相抱怨了起来。
我没有开口说话,反倒是一把年纪的陈叔和看不下去了,他猛地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一脸怒其不争的模样,瞪着谢成华等人,痛心疾首的说道,“输了交流赛,咱们不能再输了人!一开始的时候大伙都说是南洋道派欺负人,怎么现在就变成了是咱们的人有错在先?还嫌不够丢人吗?”
说完,陈叔和怒气冲冲的直接转身离开了会场。
原本接下来我们还要商议一下怎么给谢成华、刘传德解降的事,结果陈叔和这一走,其他很多人也跟着离开了,最后就留谢成华和刘传德两人,面面相觑的站在那里,一脸的迷惘。
降头这种东西我不算了解,但若是瞳瞳清醒过来的话,以她的天胎体质,对付这种同属阴性的鬼降术,肯定不会有什么问题。原本我还想告诉这俩人,但现在看来,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