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吃下去的。
听到李安邦的名字,老太婆眯着眼回忆了老半天,才有些不确定的问,“你说这人不是附近村里的吧?咱们这片都是姓陈的,远处上坡那里还有半村子姓王的,半村子姓谢的,姓李的就桥头村那里有几户,可我都认识,祖上推几辈儿也没个叫安邦的呀。”
说完,老婆婆还强调了下自己的权威性,“俺娘家就是桥头村的,保准错不了。这兄弟,你打听这人干啥?”
何老头倒也不急,很随意的笑着说,“早些年来这边认识的一个朋友,这不,二三十年不见了,想回来找找。当时以为他家就在这边呢,这么看来,他不是近处的人,麻烦老嫂子了。”
老婆婆也不知道怎么从这话里听出感慨了,瘪着嘴说,“这人呐,有啥未了的事,年轻时候就得赶紧去做,别临了了去后悔,到时候可就物是人非喽。”
何老头也是一副感慨的样子附和着,俩人越聊越是投机,到最后,老婆婆一家人还非留我们吃完饭,却是被何老头给推辞了。
临出门的时候,老婆婆的儿子把我们送到了门口。
老婆婆少说也是七八十岁的年纪了,她儿子也是一头灰白的头发,看样子也已年过半百。把我们送出来之后,他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