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励已有一周岁,身体强度是普通孩子无法相比的,加上这孩子听话懂事,跪在蒲团上一动不动十分乖巧。张坎文走上前去,摸了摸小王励的脑袋一脸疼爱的说道,“励儿,按理为师应该为你赐字,可我文山一脉从未有此规定。当初你出事之时,为师便给了你这名字,赐字一事便免了吧。”
小王励忽闪着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张坎文,看得他笑得合不拢嘴。接着便把小王励抱了起来,照着祖师的灵位拜了拜,这拜师仪式便这样简单的完成了。
看到文山一脉后继有人,我也甚是欣慰。随即便从相柳袋中将阴阳阎罗笔和玄阴尺交到张坎文的手上。张坎文见我这般,开口问道,“周易兄弟,你这是为何?”
我捏了捏小王励的小脸,笑着回道,“我也算是小王励的师叔,这本是你文山一脉至宝。今日借此机会便归还与你,也算是给小王励的礼物。”
听我这么说,张坎文沉默片刻没有开口,但脸上的感激之色却掩藏不住,最终还是点点头收下了这两件东西。
当初赵老爷子的确说过要将阴阳阎罗笔赠予给我,但此时这般光景。张坎文这边显然比我更需要这两件法器。
当天夜里,我将胖子叫到房间里来,商量下接下来前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