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洵摇摇头,强行将手绢塞给他:“秋雨微寒,最是伤身。师兄虽是长生无灾无病之体,但仍需小心。”
于是,秦武接过手绢,好懒摸了几把,然后打量这幅五色花凰:“师妹以花作画,真是好身手。”
“秦师兄怎么连夸人都不会。这能用‘身手’来比喻?罢了,师兄来找我,相信是为罗溪谷的情况?”李静洵慢悠悠把镊子、花碟等工具一一收入木匣。又把旁边烘烤花瓣的火炉熄灭:“这三日下来,的确有点收获。”
秦武连忙追问:“什么收获?”
“被拐走的那些孩童,绝对不在罗溪谷。因为从我测算皇甫家的人数来看,他们的人口正好跟每日用度的米粮乃至碗筷数额一致。每日开灶数量都有定数,哪怕每天升起的炊烟数量,我都一一探知,根本不可能给那些孩童生火做饭。”
“那要是地宫呢?”
“关于这件事,正好听到一个有意思的传闻。听说几日前,似乎有人和皇甫家交手,从地底直接轰出一个大窟窿。虽然皇甫家下了禁口令,但动静太大,又怎么可能把消息全部封锁?小妹不认为,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会继续把人藏在地宫。”
“那么,在罗山之中?”秦武拧起剑眉,似乎感觉到什么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