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随即蘸着地上的鲜血在书案上写了个大大的“停”字,再次重复道:“停手吧,叫你丈夫停手。”
“否则——。”蔷薇将食盒端在书案上,揭开盖子,“你的子孙都会是个下场。”
呜——呜呜!
殷老夫人像一只失去幼崽,年老体衰的母兽,悲恸而又徒劳的从喉咙发出阵阵嘶叫:一个头颅静谧的在食盒里沉睡,是她刚我百日的嫡重孙,
蔷薇一掌将殷老夫人打晕,离开了禅房。
走到山腰,蔷薇将蹲在木桶里打瞌睡的小尼姑抱出来,按照约定递给那包果脯,“你赢了。”
小尼姑揉着眼睛,看着蔷薇剑一般挺直的背影转进密林里,突然扔下果脯拔足追去。
“你干嘛跟着我。”行到泉水边,蔷薇洗去剑上的血污。
小尼姑抱着蔷薇的腿,水灵灵的大眼睛仰望,“跟着你,有饼吃。”
蔷薇望着那双神似的眼睛,叹了口气,“跟我我,有苦吃才对。”
“我不怕。”小尼姑紧了紧胳膊,不放他走。
蔷薇指着溪水中的宝剑:“你要是能拔出这把剑,我就带你走。”
唰!宝剑出鞘!
这个——难道是天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