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箭牌”斟上烫好的米酒,舀了一大勺蜂蜜进去,搅匀了,递过去,“聊胜于无,这一次,他给你一个承诺,下一次,他能给你更多。”
“能给什么?缝在腰带里的密诏?”温软甜润的液体确实能安慰人心,幽闲捧着杯子就不放手了,她舔了舔嘴唇,“如今他连晚上和那个妃子睡觉都不能做主,他的诏书有个屁用。”
雍容精致的盛装下,狂野小尼姑的低俗秉性开始冒头了。
“挡箭牌”微微一笑,拨弄着火盆的炭火,“诏书确实不管用,那么情书管不管用呢?”
“情书?”幽闲离弦之箭般将“挡箭牌”扑倒,恨不得化身为千手观音摸向他任何一个可能藏书信的地方,“快给我,快给我,顾念久你不想活了。”
“呵呵。”“挡箭牌”顾念久从腰带里扯出一封皱皱巴巴的信函来,“诺,给你,这是然镜和尚的‘衣带诏’。”
幽闲将信函宝贝似的捧在胸口,朝着幽昙道:“快,在加一个,不,是两个灯笼,我要看信。”
拜托,这么小的车厢点上四个灯笼,不怕着火么,再说,多一个灯笼这信还能看出个花来?!幽昙心中大呼,抬头见幽闲喜上眉梢,几乎要兴奋的跺脚的样子,顿时释然:自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