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蔷薇做娇羞状捂着脸,偷偷暗笑:嘴边的馅饼不吃白不吃。
“我今夜当值,就不陪你去了。”杨憧有些不甘,“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你和路不易关系倒是挺好。”
蔷薇一扬起眉毛,“那当然,我们都是杂种嘛,而且在大漠盗贼城妓院那会还是同僚,自然谈得来。”
杨憧不自然咳嗽道:“咳咳,同朝为官才叫同僚,你我共同效命公主殿下,也勉强叫做同僚,至
于你和路不易在妓院那会,叫做共事。”
蔷薇不满了,“你这个人就是麻烦,都是做事赚银子,分那么多说法干嘛?还有,你母亲是胡姬舞娘,你也是个杂种,你却非说是什么混血。唉,和你沟通起来就是困难,我走了。”
遭遇斥责,杨憧很郁闷,左想右想都觉得自己没错,为什么总是不受待见?呜呜,公主,我好冤枉啊!杨憧咬手帕在雪地里泪奔,找幽闲哭诉去了。
……
帝都白石城,皇家宗庙,子夜。
白麻长袍、头戴紫竹冠的祭司在白纸上勾勒着线条,灯光有些暗,他几乎是半趴在书案上,鼻尖都快碰到笔杆了。
“路不易,我好不容易抽空出来一趟,你倒是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