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伤,这些血都不是我的,。”幽闲抓几把白雪使劲擦血呼呼的脸,便露出了皎洁的肌肤,只是方才经过激烈的搏杀,肤色微微有些发红,她指着不远处的树丛,“然镜,哥哥受伤中毒了,躺在那里,你叫十方他们把如花押过来,她是商的学生,肯定知道怎么医治。”
“好,你要小心,有事赶紧叫我。”然镜掏出手帕替她擦去嘴角下巴上漏下的血迹,踌躇了一会,“不要总是一个人扛着所有的事情,你毕竟只是——。”
“我不要紧的,你放心。”幽闲强扯出一抹微笑。
然镜默然点点头,照着幽闲指的方向去树丛找昏迷的武信旋。
“好久不见你左手剑刺右手弯刀了,真是漂亮。”蔷薇见然镜走远了,才敢巴巴的蹭过来,脱下自己的鞋子给幽闲穿上,又开始絮叨:“脱了衣服又赔上鞋,你要对我负责呀。”
杨憧等人的身影在屠杀场里如翩翩蝴蝶般飞舞,剑刃所到之处,兵器的碰撞声,刺入肉体的闷响声不绝于耳,鲜红的血滴和洁白的雪花联手惊鸿之舞,残酷的美丽。
幽闲微闭着上眼睛,恍惚中,又回到了在大漠盗贼城修罗场当战奴的日子,她和杨憧,从一个个炼狱般的格斗场中走了出来,手上沾满了他人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