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枫树,蔷薇狼狈的将衣带系好,嘿嘿傻笑。
然镜面色顿时比木炭还黑——而且还是未燃烧的那种。
“你误会啦,我们是在换衣服。”幽闲连连摆手解释,又羞又冷又惊又囧,“方才被一帮人追杀,我和蔷薇互换衣服,为的是掩人耳目,呵呵,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看看蔷薇身上的缁衣僧鞋,再看看幽闲身上的短襦棉袍鹿皮长靴,然镜的冰山脸方有些融化之势,刚才真是惊魂一幕:
雪夜里,两个灰白的身影躲藏在枫叶林中作穿衣状,似乎看到了他的到来,身影动作快了不少,细雪月光将这里照的如同白昼,那身影再熟悉不过了——几天前的一个晚上,她还在自己怀里辗转缠绵。
然镜脑袋上连头发都没有,老天担心他会被冻成伤寒,于是好心好意的扣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给他驱寒。
心碎了,然镜就像所有“老婆在外偷汉”的男人那样悲愤的冲过去,岂料更受到打击的事情还在后面:和幽闲一树之隔的人,看身形瘦小,面容清秀,似乎是个女人……。
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女人吗?破碎的心连续遭遇重创,化做漫天的雪绒花。
(各位看官,且让兰舟将时间推移半刻,从头讲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