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灭的灯烛点亮,自己又燃了几个火把,衙役们人手一根,听着火把噼啪的燃烧声,感觉到掌中的温暖,众人镇定了许多。
无寐师太暗自垂泪:不是我不想跑呀,这没有脸的尸体死死拉住我的衣襟,我——我跑不掉啊!
仵作颇有经验的用银针刺中死者几个穴位,咔吧咔吧几下就将尸体归位。
幽闲曲肘,脑袋在前臂上蹭了蹭冷汗,将双手浸在醋盆里除去污秽,松了一口气,
“各位,这个尼姑不是我们红叶痷的。”
“何以见得?”武铺头疑惑不解。
幽闲在一盆盆冷水和热水中反复清洁双手,接过无寐师太递过的棉帕擦净,轻咳一声,“目前不在庵堂的三位师太,一个在出家前是个寡妇,孙子都能打酱油了;另一个五年前曾经还俗嫁人生子,后来受不了丈夫一年一个小妾往屋里抬,她又回到了红叶痷;最后一个,咳咳,我就不用多说了,敢问各位,您还记得百花楼里的红绡姑娘吧?”
“记得,记得。”
二个衙役衙役不自在的点点头,被武铺头严厉的目光一扫,个个又梗着脖子不敢动了,举着火把装聋作哑,权当自己是烛台了。
“你是说——。”仵作老头儿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