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贴在然镜的后颈,肌肤相贴,没有任何阻隔,一丝可疑的绯红爬上然镜的耳根,他微躬的身体瞬间僵硬。
“怎么了?水很冷吧。”
幽闲眯着眼,在然镜后脖间蹭了蹭,再次贴上。
“没,你比以前重了很多。”
褪下潮红,然镜将幽闲往上颠了颠,继续前行,冰凉的河水浸入鞋袜,他没觉得冷,背上的温软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废话,我刚吃完大半个羊腿呢。”
然镜没有接茬,如果能一直这样走下去,走下去,该有多好。
秋月在温暖的云层里打着瞌睡,层层树影将月光斑驳成星星点点,这些星星点点和溪水热情相拥,一起流向未知的远方。
他记不清自己有多少次这样背过幽闲,只是这一次,她前所未有的安静。
以前她在背上,除了瞌睡,全然没有安静的时候,她会将瓜子剥了皮,一颗颗喂进然镜嘴里,撒得一路都是瓜子皮;
她会拿一支糖葫芦,自己吃一颗,然后送到然镜嘴里一颗,吃最后一颗时,她很为难的挠挠头说,然镜,你是不是觉得很酸啦,很酸我就勉为其难吃掉最后一颗哦。啊?你不觉得酸哪?还想吃?可是我已经吃掉了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