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不是应该在给儿子办丧事吗,怎么会来府衙了?凶手不是说被抓住了吗?”有个明显和付家很熟悉的人问。
“呜……我们是在给儿子……呜呜……办丧事,但是辛大人说有人状告我家老爷指使醒儿诬陷那个杀害我醒儿的凶手。人证物证都在,我家老爷被抓了到了府衙,而且醒儿也被当做物证抬了过来,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也只能过来看看,这不是婆婆一着急也跟着来了。我知道醒儿平时不成器了一点,但是他人都已经不再了,怎么还能如此对他,我可怜的老爷,我可怜的醒儿,这让我怎么活呀。大人你能不能和那告状者求一下请,我们不追究凶手的罪过,就当我儿该死,但求不要开棺验尸,我儿已经不再了,不能让他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那付夫人听到声音,起初说的时候还是呜咽的说不出话来,说到后面就清清楚楚了,没有一点模糊的。
付夫人跪在地上抓着那人被他称为大人的人的裤脚,说的很是可怜。活脱脱的一个为了儿子的好母亲,那可是字字闻着伤心落泪。
“付夫人不是本官不帮你,而是帮不了你,那可是圣王府,就连陛下都要给三分面子的。”那被付夫人抓着的大人,脸色为难的说。
他的声音不小刚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