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无论他答什么都无关紧要。
卫彦回望了眼那黑漆漆的屋子,垂首答道:“爹说卫家罪有应得,我们苟且偷生,长公主救了我,要感激。”
话虽这么说,但到底只是七八岁的孩子,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了。
靖安听着屋里的动静,将簪子收入袖中,冲巧儿吩咐道:“带他下去安置。”
巧儿不敢忤逆,上前伸出手,那冰凉凉的小手一伸过来,巧儿便打了个寒噤,那孩子一步三回头的默默走了。
等他们走远,靖安才又道:“把尸体拖出来,跟我走!”
“殿下这是何意?”谢瑾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问道。
“这难道不是谢大人追捕的人吗,你问我作甚?”
“那便请公主将余下的那个孩子一并交出来!“谢瑾虽是后来带大队人马赶到,但也听追捕的人说了,若不是逆犯住的离公主府太近,也没机会逃窜至此。这地方自靖安走后便荒凉下去,不想竟给了他们藏身的机会。
靖安未答,徐姑姑张口便道:“谢大人莫要血口喷人,公主府中只搜出这两人,没惊扰道长公主已是万幸,你们办事不力,反倒赖在我们公主头上。照这样的说法,是不是要长公主亲自把尸体带到陛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