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下了马车。

    谢谦之迎上前来,众人没得吩咐,自是都候在原地,而巧儿只一愣神,便被书言拉到了一旁去。靖安好奇的瞧了一眼,见巧儿脸都红了,心下了然。

    两人上了长亭,初夏时间,远看树木青葱,阳光晴好,倒也令人心情欢畅。

    “你身体康复的如何了?”靖安侧首问道,当日她回了公主府,谢谦之却因为冒犯君威在乾元殿阶下跪了一夜,第二日便病倒了。

    “好的差不多了,本想陪你去的,可惜陛下未允,也只能来送一送你。”谢谦之近乎贪恋的望着她,点点日光落在靖安脸上,明媚温暖,她眼底也是一片清澈坦荡,一如初见。

    谁能想到,风雨过后,她铅华洗尽,返璞归真。

    靖安不知他是多早来的,等了多久,而今怨恨已淡,可若想以平常心相待,却也为难。

    “你其实不必来的,皇兄虽罚的重些,但也不至于真将我如何。你跟随他已久,当知他不是会因好恶而乱法度的人,他不过是给了我他觉得我应当承受的责罚而已。”

    “不来一趟,我总不放心。”虽知她已不似昔年,但谢谦之反倒宁愿她还是那个事事都要依靠他的靖安,“禁卫军的事你不必放在心中,陛下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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