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废太子叛逃了,此事可属实?”谢弘心头疑惑,但想着依靖安的性子,确实是能做出这样的事的,若先帝真传位于楚丰,她也唯有如此才能两不相负。明知问这些也无用,谢弘却还是忍不住,想知道最后的情形,毕竟此一去谁也不知日后会如何了。
“她不是叛逃,是被挟持了,你记住了!”谢谦之停笔,正色道,脸颊消瘦能看出锋利的轮廓,自靖安离去后,他便昼夜未歇忙得像只陀螺一般,仿佛只有如此才能麻木的处理眼前事,不分一丝心神在其他的事上。
谢弘知道自己的想法被证实了,先帝怕是也想到这一点,才将遗诏交给靖安的吧。如此一来,只要咬定靖安是被挟持,楚丰与谢家就不能对她出手,否则那份遗诏便真亦假,无人敢信,太子与卫家也不敢对靖安出手,如此便证实了楚丰手中的诏书是真的。除非是到了破釜沉舟的地步,靖安应是无性命之虞的。
心头一块巨石放下,谢弘颔首欲行,谢谦之却突兀的喊住他,言道:“王太妃与六公主意欲搬出宫中,靖安的事,你以后就不要再过问了,这是最后一次。”
“知道了!”谢弘背影一滞,而后低沉道,苦涩难言,他冲谢谦之一抱拳便大步流星,再没回头。
没有丝毫拖延,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