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此盛情怎能辜负。”
藕香榭尽是女眷,朱谦自然不便相随,只望着靖安的身影袅袅娜娜,渐行渐远。
见她来,席上女眷俱是一静,想来是猜测到靖安的身份。众人却也只是一静,有年纪小的姑娘下意识的上前见礼,却被身旁的女伴拉了一把,在座都是心思剔透之人,岂有不解之理,毕竟有句老话叫落毛凤凰不如鸡。
靖安径自在主位坐下,对于团扇后的目光全然视若无睹,涵菱隐隐有些急躁,但也不敢再多言了。及有妇人上前搭话时,靖安更是置若罔闻,淡然应之,寒暄渐渐冷了下去。
不多时,有小丫头前来传话,涵菱听闻面色一变,对靖安细细耳语。
靖安却是“啪”的一声搁了酒盅,拂袖疾步而去。
待得她走远,藕香榭的女眷们才反应过来,又气又恼的议论起来。
靖安此时哪里还会管她们说些什么,她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阿颜昏厥了。
苍梧阁有重兵把守,斧钺一架便将朱谦拦在门外,靖安草草嘱咐了声便往里赶。卫陌不在,其余人也不敢拦她,竟任由她这么闯了进去,几名年老的医者正头疼的团团转,见了靖安免不了呵斥几句。
涵菱还担心她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