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无忧心道,公子的腿还是落下病根了,到了秋冬之际,竟痛得站都站不起,夜里更是煎熬,加了几床被子都不行,偏他是个倔的,痛的一头汗竟吭都不带吭一声。

    “若不是被公主发现叫了太医,您这腿都保不住了!”书言唯恐他不当回事,刻意夸大道。谢谦之不耐,端起药碗一口喝了,递给书言好堵他的嘴。

    书言接过,谢谦之的手却还停滞在空中,手上的伤疤纵横交错。那些烧伤虽好了,可留下的痕迹却狰狞无比,他不在意这些,但在靖安面前却忍不住把手往袖里藏。

    谢谦之迟疑了下,还是拿起一旁的药膏,老老实实的擦起来。

    书言见他主动,更是惊喜交加,刚想开口,就听他家公子喝了句“闭嘴!”

    “公主传早膳了吗?”谢谦之忽然问道,书言脸上讪讪,紧闭着嘴想和他别,见谢谦之一个眼风扫过来,瞬间老实了。

    “没,今天冬至,公主一早煮了赤豆粥进宫了。”

    谢谦之这才想起,前几日靖安上了问安的折子,冬至帝王提前去南郊祭祀昊天上帝,这时也应该回转,想来是传召靖安入宫了。

    “说来也奇怪,公主不像下过厨的样子,但煮的赤豆粥还真好喝。”书言吧唧着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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