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待了一夜,他搬进东园本就不妥。还有上次公主传召,他竟直奔公主卧房而来,实在是无礼至极。公主而今虽被软禁,却也不是他一介臣子可以肖想欺凌的,公主切莫想着忍一时之辱,息事宁人,长此以往恐损您清誉。”
徐姑姑语重心长,抬首却见靖安目光复杂,似是晃神,只怕她是在顾忌些什么。
“公主,谢家欺人太甚,只要您吩咐,老奴便是拼却这一条贱命也会将消息传进宫中,陛下定不会让您受委屈。”
靖安伸手将徐姑姑扶起来,从容道:“姑姑这份情,靖安铭记心中。不过我并没受什么委屈,真不必小题大做。”
见徐姑姑还有话说,她又拍拍她的手安抚道:“至于谢谦之,姑姑不必多心,他、不过是害怕而已。”
“害怕?”这回却轮到徐姑姑愣神了,谢谦之,害怕?害怕他就半夜摸到公主卧房前?她不明白,公主却好似一切尽在掌握般不以为意,徐姑姑也只好打消念头,把这事咽进肚子里了。
雕栏玉砌,宫娥裙带摇曳拥簇着一人,那少女梳着垂挂髻,贝母雕成的玉兔簪在两侧,流苏摇曳衬得楚云越发的甜美可人,只是她此时却是一脸不耐,步子更是没停过。
“吱呀”一声门响,楚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