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自己。

    辩驳啊!呵斥啊!叫禁卫军把他拿下治罪啊!你倒是说啊!

    你说啊!好让他相信她真的一无所知,才能这样理直气壮的维护他,好让他相信,她对那个少年暗中的觊觎一无所知……一切都还不迟。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一片难堪的静寂,谢谦之微微合上眼,那里已是一片水汽氤氲。

    “阿羲,你什么都知道。”他启唇,余音不稳,笑容苦涩。

    靖安眼底一片冰冷,嘴角微挑,冷傲凄艳:“不错。”

    好,真的是好极!谢谦之只觉心寒,他小心翼翼只怕她知晓真相,即便太子颜是他们之间不能触碰的伤痕,他也怕那真相会伤了她,所以即便继续恨他也无妨。可最终他却是被靖安剥离在外的人,她什么都知道却选择缄默不言。

    “阿羲,你从没想过我吗?”谢谦之从未想过自己会问出这么懦弱的话,就像从前的靖安一样,只是他不知道,在靖安眼里,他是否一样的被动可悲。

    “缄默是罪吗?”靖安被迫仰视着他,却没有流露出一丝诚服的神态,眼眸灿若晨星,轻描淡写的反问道。

    “缄默是罪吗?认知多少是你能力的局限,而我有权选择沉默或是告知。”多年前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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