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从心口蔓延,如针扎如刀割,甚至比她从回廊上摔下来还要疼,浑身的血都要冻结了一般,我的孩子啊!想喊想畅快淋漓的大哭一场,千头万绪涌上心头,终是眼前一黑陷入昏暗当中。
众人皆惊,又叫了大夫来。朱初珍小坐了会儿,便和靖安回去了,待王夫人走后其他人也三两成群的散了。
到傍晚,楚丰回府,圣旨下,公主的车驾也离了三皇子府。
残阳如血,屋子的血腥味经久不散,王婉抱膝坐在床上,双眼空洞,地上是破碎的药碗和褐色的药汁,梅香跪在地上,低着头,周遭一片死寂。
楚丰掀帘而入,长身玉立,微皱的眉头像是在意,可是却又透露着一股漫不经心,他自寻了地方远远的坐了,看了梅香一眼:“下去。”
王婉的眼神总算有了焦点,她极其缓慢的将目光转到他身上,认真的在那张脸上探寻着,探寻着他是否有一丝在意,许久,才冷笑一声,声音死气沉沉、没有一点起伏:“你是不是早知道了,殿下,这是我们的孩子,殿下!”
她双眼通红,目眦欲裂,话到最后,近乎尖利。
楚丰眼都不曾抬一下,语气平平:“反正你要的都到手了,你的孩子你自己都不在乎,还要我在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