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的意识,他已经不是那个困在轮椅上的残废了。
等她整个人都被笼罩在谢谦之高大的身影之下时,她背贴着潮湿的墙壁,竟退无可退了。靖安犟着脖子瞪着他。谢谦之却是温和一笑,靖安不禁松口气,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她抬起手想要推开他,这个动作就像是打开笼子的信号一样。
她还不及防备,双手就被谢谦之高举过头顶,狠狠的扣在了墙壁上。帷帽轻飘飘的坠到青石板上,宛如她的挣扎,根本毫无用处。
他另外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身,强势的往前一揽,她上身便呈现出一个倾斜的弧度,紧紧的贴靠着他的胸膛,随着她的喘息轻轻起伏,她此时宛如俎上之肉,只能任人宰割。
她眼睛都气红了,谢谦之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眼里却有种病态的执着,肆意埋首在她肩膀处,他想做的事就没有说半途而废的。
“叫我二伯,嗯~”尾音在舌尖打着转,带着说不出的缱倦意味,眼神却十足的危险。
“还想嫁给谢弘?阿羲,你当我死了不成?”宛如泄恨般他在她脖颈上狠狠吮咬,隐隐竟有水泽声入耳,靖安只觉得羞愤难当,分外难堪。
谢谦之抵住她的额头,紧盯着那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