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把我丢在那里了。”朱初珍坐到她身侧的百花案上,笑骂了句。
“表姐又不是不知,我最不耐烦这些的。”那双灵动的眼睛微眯,审视着那些如花女子,一触碰到她的目光,那些人无不恭顺的低下头去。恭顺?呵,她以往何尝没努力和这些人交好过,表面上一片恭敬,背地里却把她当作一个笑话。既然外界已经把她传的那般不堪了,她也不介意把那些留言都给坐实了。
朱初珍放下糕点,不无担忧道:“靖安,你总归是要嫁人的,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虽是场面功夫也不能落人话柄,你待在越高的位置,下面盯着你的人也就越多。”
靖安闻言却只是轻勾嘴角,雨后天青的瓷盏在她细白的指尖上滴溜溜的打着转,酒液轻轻晃荡,由中心向四周荡起一圈细小的波纹,有花瓣飘落在酒中,粉嫩的桃花映衬着白瓷,美的惊心。
“既是蝼蚁,何足惧哉?”眉梢轻挑,她眼中映出一抹艳色,正是酒里桃花。
朱初珍闻言只是微微摇头道:“蝼蚁咬人,尚且会痛。”
靖安偏过头,盯着朱初珍轻声道:“一脚就能碾死的蝼蚁,怎么能给她咬人的机会。太把蝼蚁当回事,蝼蚁才会失了自知之明啊。”
她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