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她大抵也能揣摩出几分谢谦之当初的心思了,偶尔遗漏的温情,怕也和她此时一样,是偶尔对被利用对象的良心发作吧。

    谢弘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样子,挑眉笑道:“我就这么不朝你待见,放心,我知道的,我知道的。”话虽这样说,喃喃的尾音还是透露着失落,随手把簪子往靖安发髻上一插,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