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替你做主!”朱皇后轻拍她的背,笑道。

    “母后你的大智慧啊,就别用在这些事上了,我一定挑个称心如意的还不行吗?你就别瞎操心了。”靖安蹭了蹭,她有些想睡了。

    昨晚想了一夜母后的话,今天是真的累了。

    “阿羲啊,不沉吗?”那些发簪沉甸甸的压在手心里,朱皇后伸手抹去靖安脸上的妆,严妆下,她面容苍白,眼角依稀有泪光。

    “母后,我若是与人为敌,想放下前缘,各行其道,两不相干,他却不肯那该如何?”

    似是而非的含糊话语里,朱皇后依稀知道了些她逃避的缘由,不曾点破,只说道。

    “两国交恶,一国望和,其该如何?”

    “避?割城赔款,俯首称臣,岁岁纳贡,年年来朝。”

    “战,唯有战,即使没有胜利的机率,也一定要有直面的勇气。轻装上阵,破釜沉舟。未战言败只会是屈辱,没有实力让别人把你放到对等的位置上,那么只会成为附庸。”

    朱皇后挑了几朵绢花簪在靖安发上。笑道:“这才衬我的阿羲嘛,要那些又沉又老气的簪子做什么!”

    早起,云翳厚重,不多时,金乌破云而出,云霞四散,万物沐春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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