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空位,脸色越发难看。
吴总管从后绕行,匆匆而来,低声回禀道:“陛下。”
“怎么了。”帝王应了声,无波无澜,倒也看不出动怒的痕迹。
“前面侍卫来报,说公主殿下玉体不适,先行回宫了。”
帝王皱眉,回头问道:“身子不适,来的时候不还好好的。”
“侍卫说,公主走的时候由巧儿搀扶着,脸色确实寡白难看,许是寒意未去,公主又有旧疾。”
帝王听罢,扫了楚颜一眼,更是厌恶:“宣太医过去瞧瞧,今儿就散了吧。”
“是!”吴总管领命,众臣起身,恭送圣驾。
谢相远远的落在人后,郑易的脸色也很是难看,谢相赔礼的话都到了嘴边上,他却只冲谢相一拱手就先行走了,谢相耳根一阵通红。
谦之从来都是进退有度,最让他省心,如今一出事就是名传京都的大事!谢相到了王俭跟前,拱手道:“犬子鲁莽,闹出今日这等荒唐事,让太傅见笑了。”
王俭是谦之的恩师,德高望重,当初也是他力排众议,谦之才有机会参加会试。如今选试在即,闹出这等事来,只怕今日之后,风言风语便不得太平,稍有差错,怕是连选试都无法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