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之啊,你父亲定是有自己的考量,何况婚姻大事,怎可草率决之。”

    谢谦之唇角微翘却满是苦涩,他真心了却无人肯信。

    “老师,学生何曾意气用事,如若陛下问起,还烦请老师费心。”

    王俭心下一沉,他这个学生处事素来稳妥,谢家二子求尚公主,谢相那里情何以堪。可越是如此,他越发担心,如若情真,只恐伤深。别的公主也就罢了,偏是靖安,陛下从今日开宴,便不乏审视的考校着各家青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太子呢?”环顾一周还不曾看见阿颜,靖安问道。

    “奴婢问了,宫人们说殿下早来了,可这会儿又不知去哪里了。公主可是觉得闷了,不如下去走走,花开得正好呢。”巧儿笑道。

    靖安心绪浮沉,想了想还是点点头应了:“你谴人知晓父皇一声。”

    帝王听了,叹息着望了望靖安,也只能允了,回过头对大臣笑道:“都是孤娇宠惯的,这丫头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看来在教养子女上孤还得多和谢相讨教啊!”

    满座笑语,谢相更是连道不敢,言道:“陛下莫不是忘了我那不争气的长子了。”

    满地的花瓣让人不忍践踏,腰间的禁步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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