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平静,书言一边磨墨一边小心的打量着谢谦之的神色,大夫的话他可都记在心里,只是依公子的性子,只怕不会……

    ““无事便下去吧。”谢谦之手指在书页上滑动,眼都不曾抬一下漠然吩咐道。

    “公子!”书言脸涨得有些红,大夫今日的话他不信公子没有记在心里,可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许人在旁边伺候着,大夫都说了需让人搀着,千万小心。

    “我说下去。”谢谦之眉头轻皱,放下书看着书言,眼中的冷意让书言不自觉地退缩。

    书言颇为忧心的看了他许久才磨蹭到门前,聊有胜无的说一句:“那公子有事叫我!”他只怕谢谦之又像上次一样痛晕在屋里还是一言不发。

    待到书言走后,谢谦之才滑动轮椅取来一旁的拐杖。他曾经以为可以的,至少靖安搀着他,陪着他的时候他从未觉得难堪,可是现在才知道,原来也不是谁都可以的人。

    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桌案,谢谦之的脚慢慢放在地上,尝试着用力站起来,只是双腿却麻木的没有知觉,一点都使不上劲,撑着桌子的手臂青筋暴起,谢谦之的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一张脸更是苍白的吓人。

    他死死的咬住牙,不顾身体的疼痛一再用力,大腿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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