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在隐隐作痛,谢谦之想起自己从书言口中问出的话,总觉得有些事情超出了自己的控制范围,比如这伤……
这具身体的记忆里是让他陌生的靖安,他从不知道她也可以侃侃而谈,甚至让孙渊都低头让道,那样神采飞扬的靖安他从未见过,他只见过她蛮不讲理,仗势欺人。
他分明记得是靖安请了皇上的圣旨,带着禁卫军强行踏入崇德书院,毫不顾忌崇德书院百年声望和皇家的颜面,她的名声也尽毁于此。可这记忆里的是怎么回事,靖安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能言善辩,她又是什么时候学会了审时度势,还有,她怎么会低头……
除了他,靖安怎么会为了其他人低头。
谢谦之觉得莫名的难受,很难受,说不出道不明,却让他暴躁的快要失控。
他分明记得靖安挡在了他的面前,挡住了那锋利的剑刃,不管不顾,可为什么现在受伤的却变成他们两个,她又伤得如何?他甚至想要进宫看看,书言是那样讶异的看着他,满是不可思议“公子,宫中又无宣召,咱们怎么进去啊。”
靖安这时已经给了他出入宫阙的金牌啊。他皱眉,随后想起,那时他的记忆了,不是这具躯体的记忆。
是因为他回来了吗?所